粪便成金散文
粪便成金散文,说到散文,相信许多人都看过吧!而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的文学体裁。散文的内容是很丰富多样的,不一样的散文给人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。下面是粪便成金散文!
印度尼西亚西南部的苏门答腊岛森林茂密,岛上生长着许多咖啡树。苏门答腊咖啡醇度很高,口感顺滑,风味浓郁,深受人们欢迎。当地农民每家都拥有大片的咖啡树林,他们每年的主要经济来源就靠出售咖啡豆。
每到咖啡豆成熟季节,大学生杰克都要从几百公里外的学校急匆匆地赶回岛上,因为在苏门答腊岛密林中生活着一种“麝香猫”。
这种猫浓毛长尾,嗅觉灵敏,它们是美食家,总是把咖啡树上最成熟香甜、肥美多浆的咖啡果实作为美食,裹入自己腹中。
农民们视“麝香猫”为“死”敌,想了多种办法,捕捉、驱赶等等。然而,“麝香猫”们擅长于夜间活动,农民们的举措收效甚微,只得“猫”口夺食,争分夺秒,加紧采摘已成熟的咖啡果。因此,每到咖啡果采摘季,如杰克一样的大学生或外出的人们,都必须赶回家帮忙采摘。
每季咖啡果采摘下来,杰克都要耽误不少功课,大二下学期一门课甚至挂科,杰克面临着将被学校开除的风险。
一次采摘咖啡果时,烦闷中的杰克朝着地上一堆“麝香猫”的粪便狠狠踹去,随着粪便的散落,几颗圆溜溜的东西滚出老远。杰克拾起一颗,竟是没有被“麝香猫”消化掉的咖啡豆。
原来,被“麝香猫”吃下去的咖啡果,只有外面的果肉被消化掉,而那坚硬无比的咖啡原豆经过“麝香猫”的消化系统原封不动地排出了体外。
杰克灵机一动,既然采摘回去的咖啡果还要人工去果壳,难道被“麝香猫”去掉果壳的咖啡豆却成了废品?
杰克捂着鼻子,忍住粪臭,将一些粪便收集回家,认真地挑选、清洗,然后把咖啡豆带回学校实验室,经过化验分析再加工,结果制成的咖啡完全达到食用条件,而且口味圆润醇厚,别有一番风味。
原来,这种咖啡果实由于经过“麝香猫”消化系统的发酵,破坏了咖啡豆中的蛋白质,让因为蛋白质而产生的咖啡的苦味少了许多,使这种咖啡更加浓稠香醇,口感更为圆润。
因此,“猫屎咖啡”已成为全世界最稀有、最独特、也最昂贵的咖啡。人们品尝后点赞说:“喝到它,就像是在石头中找到了钻石。”“麝香猫”的粪便为当地带来了巨大的财富。
生活中不是缺少财富,而是缺少发现财富的眼睛。有了这双“眼睛”,粪便也能变成“金”。
脱离农村生活已有十余年了。并不是因为艰苦而逃离,而是出于各种渊源不情愿地离开。致使现在回忆起其间的点点滴滴,仍然是眉飞色舞,不肯罢休。
小时候,父亲一直在外上班,母亲一人拖儿带女,在家独自支撑里里外外的'事务。
家里的耕地很多,母亲瘦弱的身体始终迸发出极大的力量,把每块地都收拾得平平整整的,产量一点也不比劳力多的人家低。自然,想要好的产量,那就得千方百计地使土地肥沃、“壮实”。
那时没有现在这么多的,巧立名目的,花样百出的化肥和营养肥,再加上资金上的捉襟见肘,只能靠攒农家肥。
我和哥哥年龄相差不大,但他比我个子高得多,身体也壮得多。每天上学回来也干不了什么过重的农活,但母亲也不会娇惯我们,便吩咐我们拾一车子粪,还要给家里的两头老母猪挖好它爱吃的野菜。
农家的孩子早当家,就这些活计,在今天看来对那些温室效应里的。细皮嫩肉的孩童来说,可能无法实现,可对我们来说,已经算比较轻快的工作了,我们也乐此不疲。
每天下午放学,我和哥哥便背起书包,飞似地跑回家,开始按部就班地忙活起各自的工具。
哥哥推出小推车,拿出两个条筐,一边一个,用绳子紧紧绑在车子上。我这时早已挎上两个菜篮子,拿上两把镰刀,屁颠屁颠地跟在哥哥的小推车后面,向田野里出发。
那时村子里没有很现代的农业机械,土地上的活计全靠各种牲畜。当然,并不是天天都用牲畜,只有犁地、整地、耙地,以及收割运送庄稼的时候,才会大派用场。
平时只是拉着人们下地、回家。等到了地头上,大人们给牲畜卸下车套后,便会把栓牲畜的纲绳塞给自己的孩子,任凭他们牵着,逛遍田间地头和片片草地,反正等他们牵着回来的时候,保证每个牲畜的肚子滚圆滚圆的。
于是,田间地头和各个草场便成了我们拾粪的场所所在。
到了目的地,我便会把两个篮子放在小推车的车把上,一个车把放一个。
拾粪的工作,主要是哥哥完成,我的任务是寻找散落在各个草窝里的牲畜的粪便,如果找到了,我就会高声告诉哥哥。哥哥就会推着车子,循着我的声音,跟在后面,用铁锨把粪铲起,放在条筐里。
各种牲畜的粪便五花八门,种类繁多。牛的力气大,吃得也多,粪便也多,再加上农村的牲畜大多以牛为主。说拾粪,倒不如说是拾牛粪。
当然也不乏有其他的牲畜,如果碰到一个养驴的,并且没有人放,只能把它拴在一个青草茂盛的地方,那场面就会了不得。
因为驴是直肠子,吃多少拉多少,典型的“造粪机器”。如果碰上这么一个地盘,拾粪的任务就会大大增加完成的速度。
再若是“现场办公”,可要小心那头古怪的驴,脾气暴躁得很,一不小心它会冲过来,扬起蹄子狠狠地踢你一下,让你半天反不过精神来,真有点“驴蹄下抢粪”的惊险。
我和哥哥配合默契,一车子粪很快拾满。拾完粪后,我们会把车子推到大路上,然后一人挎一个篮子,沿着田间地垄挖野菜。我们很快挖满两篮子野菜,还是把两个篮子放在小推车的车把上,一个车把放一个。
哥哥推着在前面走,我还是跟在后面,但是有了新的任务,扛着铁锨,随时铲起前面落日中回家的牛车、驴车留下的一坨坨新鲜的粪便,然后快速跑向前,麻利地放在车子上的条筐里,一点也不影响哥哥推车的速度。
回到家以后,我们还不能停下。拾来的粪,不能直接用在地里,还要沤粪,等粪沤透了,才能使用。我们熟悉沤粪的整个过程。
我们把满车的粪倒在猪圈旁边,哥哥会把粪铲到猪圈前面的大坑里,四下找一些水分多青草绿菜,均匀地扬撒在坑里,再从水坑里提上几桶水,泼在上面。
我也不停闲,在猪圈旁用柳条把两头老母猪赶入大坑,让它们在里面不停地走动、打滚,直到青草和粪均匀地搅拌在一起为止。
等过个个把月,等粪“沤熟”了,大人们会下到大坑里,把粪铲出,晾透晒干,用牛车一车一车地拉到地里,均匀地撒开,就等明年丰收年景到来。
忙完了一切,我们哥俩额角已渗满了汗珠,可快乐始终洋溢在脸上。
现在津津回忆起儿时拾粪的活计,依旧那么温馨,依旧那么快乐,总想再次推起那辆小推车,再次满田野里走一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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